尾生

我们给孩子讲故事,为了哄他们入睡。我们给大人讲故事,为了让他们醒来。

《我的道长啊》(架空瓶邪)

#所涉及相术知识纯属胡扯,不要当真

这吴邪所承一脉问卦也有讲究,三种情况一般是不算的。不算帝王国运,不算八字至阴至阳之人,不算九族至亲。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到底是有道理的。

吴邪求仁得仁,说话的时候看着没事,佯装镇定。其实整个人精气被反噬瞬间抽干,差点伤了丹田根本。刚刚那口精血要是一吐出口,他没个十天半个月别想恢复。按常理求完整卦象铜钱要抛四次。吴邪抛一次只能大致推个吉凶,还没来得及泄露天机就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了不听老人言的滋味。

他此刻和张将军共承一匹马,被张将军长臂一伸虚护在怀里。快马加鞭赶了两个时辰的路。吴邪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那口血快被马颠出来了。稍顷,吴邪终于熬不住了。干脆脸皮一厚整个人向后倒着靠在了张将军臂弯里。

张将军僵了一秒,也没动。习武之人对伤痛熟悉,吴邪卜完那一卦之后气息不稳,脸色发青。显然受了内伤。

张将军略低头一瞟,就瞧见道士长得过分的眼睫毛一扑闪。好像是累极了,闭眼皱着眉。

说句实在的,吴邪长得属于中等偏上的类型。和张将军那种凌厉的俊俏不是一个类型。只是看着舒服。你要真说他五官哪儿好看倒也没有。也就眼睫毛长了一点。但五官一拼在一起,奇了。乍一看谦谦君子,仔细看还有点小帅。

张将军低头盯了他眼睫毛足足有两秒,才抬头把马赶得慢了一点。他板着脸,抿着没什么血色的嘴唇。那气势让人生怕他下一秒就给吴邪把眼睫毛薅了。

吴邪也是累坏了,迷迷糊糊的半梦梦醒在马上还打了个盹。

又是迷迷糊糊被张将军半抱下的马。回过神他已经被张将军扶进驿站了。吴邪打了个哈欠,强打精神没睡过去。张将军抬手叫了菜。从怀里摸出钱袋。

他们出来的时候是早上,这会儿已经是日上中天了。

吴邪随意抬头一看那唯唯诺诺的店小二。睡意顿时被扫了个干净。眉毛杂乱无章,眉骨反刀,印堂下凹,法令纹过长。这他妈是亡命徒的相啊。他看了看对面粗布衣也盖不住小白脸的张将军,两人眼神一对。吴邪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看没看出这人不对劲,他转眼又瞟到将军手上钱袋。

这才恍然,暗骂阴沟里翻了船。用云锦做钱袋,这不明摆着老子有钱快来抢。

吴邪装作伸了个懒腰,眼神往四周一瞧。驿站里没什么人,零零散散的谈笑风生。他们进来的大门旁边坐了桌喝酒的。吴邪同其中一个人眼神相擦而过,明明白白的看见了里面的凶光。再仔细一看,那一桌没一个是长了善脸的。

我靠,坏了。这是进了黑店。他想,诸事不宜要不要这么灵验。

“欸,你等会儿。”吴邪叫住了那个店小二,扬声微笑道,“不知贵处是哪个字上的朋友。小道这会儿正火烧龙王庙,没水漫了金山的意思。劳账本上多添个红字。清字笔画多,麻烦了笔墨,改日敬上松烟。”

那店小二一愣,驿站里坐着的几个人站起来上了楼。靠门那一桌人吵的更大声了点。张将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。拿起桌上一根筷子一抖腕,隔着几米扔到了门口一抽刀人的手腕上。那人手一抖,刀掉回了鞘里。

吴邪没由来的安心了点。身边有这么尊大神到底不是摆设。

四周一阵安静,那桌站起来一个汉子。“对不住了兄弟,日子不好过。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”

铿锵一阵抽刀声,吴邪暗骂不好。张将军这时候站了起来,目光遥遥往他们身上刮过,眼神凌厉的跟出了鞘的刀。

眼看着就要干上,吴邪有些揣揣不安的抬头看张起灵。他带着病,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。

“慢着,把刀都给老子收起来。这是我师父,我和他叙叙旧。”这时候楼梯上突然走下来一少年。他盯着吴邪,缓缓露出一个冷笑。吴邪太阳穴一跳,吼道,“j……小哥!别和他废话,跟我走!”转头就要向外跑。张起灵看了一眼走下来的少年,转身要跟着吴邪走。

谁知吴邪刚迈开一两步,脚底下就像灌了铅一样走不动了。他转头看少年,那少年手里捏了个符纸做的小人冲他晃了晃,一皱眉又笑了,“老天终于开眼了,你受伤了?吴邪,要是你老老实实待在山上的阵里。我还真的没有办法。”

吴邪转身看着少年手里的符纸人,冷笑道,“黎簇,你他妈的能耐了啊!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也敢拿出来了?!这声师父你敢叫我可不敢应。”

剧透:猜猜老吴上一更里算的是什么吗?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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